十年不見L叔,求生欲強的我,早以男友獵奇的味蕾為準,不再對咖啡虔誠。開始崇尚邪門歪道,甚至有了選店的偏方。
咖啡廳成為美的搖籃、美的神殿,我們消費,我們朝聖,誰活著不來點信仰。
我拐了幾個街角,撞見一條筆直大街,翠綠的樹矗立一排,柏油路與兩側的陽台滲出一派和氣,我確信這條街有間咖啡廳,必須有間咖啡廳。
十年未見的台東
讀《日本近代文學的起源》時,我反覆咀嚼書中引用漢娜·鄂蘭的這句:構想烏托邦的人,是該烏托邦的獨裁者。每到書店都想「整頓」文學區的我,是不是獨裁者?